爹，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了？”

“嗯。”

秦川平静的点点头，这种没有成本的逼，不装白不装。

秦梓紧紧的盯着父亲，呼吸有些急促，问道：“爹……您到底是谁？”

他的心跳很快，夹杂着兴奋和期待。

因为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他爹似乎比巨头更加的深不可测！

“我就是你爹，没有其他任何身份，至少你在这一界，听不到我的任何故事。”秦川抬头望向窗外的天际，眼神飘渺的说道。

“您不是这一界的人？！”

秦梓心头大震，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喃喃道：“难怪，难怪……”

秦川眼神微凝。

难怪？

这小子又想到了什么？

他一向支持这小子自行脑补，毕竟，强行脑补最为致命。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备是玄黄山之后，他发现这小子似乎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有点超出掌控。

甚至有时候，他感觉这小子有那么一点点深不可测，大智若愚的感觉。

“这就是真命天子吗？”

秦川心情略感沉重。

他突然想起，很多真命天子开始都是被别人掌控着命运，但最后都会摆脱黑手的控制。

无拘无束的自由，才是真命天子的归宿！

那么，他这个试图掌控真命天子的人，最后会不会玩儿脱呢？

“算了，顺其自然吧。”

许久之后，他释然的笑了。

掌控一切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果掌控了一切，那么只要做错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变数，是一种不确定性。

它有时会让你功败垂成，但有时候，它也代表着一种希望……

塞翁失马，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