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脚已经不能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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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萁出现在教室里。天蓝色的校服映得她脸色发青。不过,她似乎恢复了活力,脚步轻盈,笑容满面。连明天就要测验的毁灭性消息也不能让她沮丧一点点。
中午时刻,夜翔饥肠辘辘地冲出教室,却发现梁萁已经站在走廊上对自己微笑。
“谢谢你送我去医院。”梁萁微笑,手里是一盒看起来很漂亮的人形饼干,“这是我自己做的饼干。”
“没什么的。”夜翔客套地微笑,下意识地咽口水——饼干的味道似乎很好。他突然警觉到有能力者正试图触摸自己的心灵。
“你……”梁萁狐疑地看着夜翔。
“有什么事情吗?”夜翔很有礼貌地问。
梁萁匆匆离去。
“喂,别往别人背影猛瞧了。”朱西笑笑地拍夜翔的肩膀,“我有事找你商量。”
“那——今天中午你请我吃饭。”夜翔回答。
“这事要去天台上说。”朱西似乎有些忧虑的样子。
夜翔笑容隐去。难道是朱西暂时沉睡的基因又要复苏了?
灿烂的阳光下,天台上一片寂静。阳光中的巴比伦出奇得美丽。
“我最近总是听到奇怪的声音。不,应该是我的听力范围变得比以前广阔得多了。仔细听的话,我可以听到一百米外别人开易拉罐的声音。”朱西有些不安地抱住膝盖。
“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以后,你可以免费听音乐会。”夜翔说得轻轻松松。
朱西愤怒地瞪夜翔,“喂,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是在苦恼地述说我的恐惧,而你在那里说漂亮话。”这个家伙总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看了就想扁。等等,为什么会觉得他这种表情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耳边有很弱的雨声。下大雨的天气——夜翔的笑脸——还有……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