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她那一百零一条牛仔裤套着她那件破甲克,岳双则穿着大衣,大衣里面是一件有一件的厚毛衣。没办法,岳喜不怕冷,岳双却怕冷得要命。
岳双看表,王道明说过八点给她打电话。这个
蛋说了什么“我要追你”的鬼话后就消失了二十天,电话留言说是去天山。王道明不够朋友,三天两头发封电子邮件过来,不过内容就是纯粹的旅游手记。呜,多日不见还有些挂念他,尤其挂念他许诺要带回来的天山雪莲。
这时,电话铃响了。岳双兔子中弹一样跳了起来:“我来接!”
“喂,你找谁?”岳双问。
“找你。”
“干什么?”
“我要你请我吃巧克力。”
“你付钱。”
“……好!快点滚下来,我在楼下。”
岳双把话筒拿远了一点,声音那么大。
“怎么了?”岳喜从厨房里探出了头。
“今天天气不错。”岳双答非所问。她快速地穿鞋,“我出去了。”她顺手拿了两块花生巧克力装在纸袋里。
皮肤晒黑却精神奕奕的王道明穿着一身休闲装在楼下站着对岳喜微笑。很难得,他的头发不太整齐。
“什么时候回来的?”岳双笑问。
“昨晚。”王道明简洁地回答。
“喂,不给我一个拥抱欢迎我回来?”王道明笑问。
“不可能。再说你可是有洁癖的。”岳双笑眯眯地伸手,“拿来。”
王道明莫名其妙:“拿什么?”
岳双咬牙切齿地道:“天山雪莲。”
王道明不屑地看岳双:“女生就是不同于男生,受制于物而不是役物。天山雪莲比我重要吗?”
“对。”岳双答得干脆。王道明的表情是黑里透红,红中泛绿。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一个密封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