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小栖带着蕾丝珠光手套的小手,心痒难熬。小栖和他平时交往的女孩子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他向来喜欢艳丽成熟野性的女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小栖的第一眼,却怦然心动。对他来说,心动就要行动。玩腻了就潇洒分手。休息时间里,单纯的小栖告诉惠妮,她想找兼职。后面的事情,小栖的记忆却是模糊的,隐约记得自己和信野还有他的朋友在一家咖啡厅聊天,喝了咖啡当她再度清醒就发现自己独自坐在街边公园的长椅上,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拆过一般,衣服的袖子少了半截。
口供室的灯光惨白冰冷,小栖的口述开始混乱。“如你所说,你为什么不报警呢?”方警官问小栖。他调查过两个死者的背景。信野是个浪荡的败家子,而另外一个死者冯峰则是个声名狼藉的模特儿公司经纪人。小栖苦笑,“我离家出走,就是不想再看到爸爸妈妈。我不想他们看到那么狼狈的我。不想他们对我说,我离开了他们就没办法生存。”方警官打开档案夹,将一张照片推到小栖的面前,“照片里的人你认识吗?”小栖看着照片,眼里露出惊骇的神情。照片里是信野。他仰着头,躺在血泊中,惊恐的神情因死亡而永远凝固,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死者,他的脸上有着三道血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挠伤的。小栖不安地抓紧纸杯,“信野我认识,旁边的人,我不认识”
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小栖的脑袋仿佛要爆炸一般疼痛,她抱住自己的头,纸杯掉落在地板上,水花四溅。她还是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看到了一些记忆的片段。那个人叫做冯峰,是信野所在模特儿公司的经纪人。她喝了冯峰端给她的咖啡后就开始不对劲,意识变得模糊。然后,冯峰和信野带着她穿过小巷,说要去酒店记忆被红色的雾气包裹着,无法看清其中隐藏着什么。方天问知道小栖不是在假装失忆。人在受到重大刺激后,有时会选择性地遗忘。也许遗忘对小栖来说才是幸福的。
“小巷外有目击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