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么,和七七你聊天真的是很好玩呀,似乎永远都不会乏味一般。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又不是说长得很像。”
“是吗,因为最近的家庭伦理剧都这么演么。”我笑笑,躺回我的位子去,望向蓝天。
说起来,妈妈她,后来有没有再生小孩呢?
还是说,正因为又有了小孩,所以才可能完全不来过问我的事吧?
易寒在那边好不容易收起了笑意,“呐,我觉得我们很像,是因为你也常常戴着面具吧。”
我怔了怔,转过脸来,再度斜斜的看着他。
他一点都不避,就那样回视我,一双眼深不可测。
我于是哼了一声,别过脸,“谁跟你一样,我才没你那么离谱。”
“只是程度的不一样而已。”他笑,夹着烟的手指遥遥指向我的胸口,“凭心而论,你这样跟人说笑的时候,心里面,真的很快乐吗?”
我躺在地上,垂着眼,一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是他偏偏不识趣,带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你用这样懒散而快乐的样子掩饰着什么呢?你分明好胜得不可一世,悲伤得莫可名状。”
我又哼了声,轻轻拍了拍掌,“呀,不愧是文学社长,这几个词真是用得恰到好处?可是,你确定你用对了人?”
他微笑,偏起头,“我没有?”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真讨厌,再见。”
他仍坐在那里,向我轻轻的挥了挥手,“可是你很讨人喜欢,回见。”瘀青
我从天台上跑下去,差一点就撞上小楼。
小楼捏紧了手上的文件夹,皱着眉,往我身后看了一眼,“呀,天要塌了么?还是有妖怪在追你?居然慌张成这样子。”
“啊,好大一只。”我也回头瞟了一眼,天台上那个男生似乎依然在向我挥手,带起淡淡的烟雾,整个人都似乎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