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你——”
“萧若水。”若水怕他再次认错人,先一步说出自己的名字。
(3)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大家都在跳舞吧。”
若水轻轻地笑,“我向来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对跳舞没什么兴趣。”
杨帆不再说话,只盯着她,目光像是要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一个和她长着一张同样的脸的人。
若水轻轻叹了口气,向他伸出手,“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跳一曲,代替……”
“你不是她。”杨帆打断她,轻轻地笑了笑。那抹笑容和阳光再无关点关系,就像一道裂开来的伤口,连看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痛楚。
他就这样笑着道,“即使长得再像,你们也还是两个人,上次我会认错,或者就证明了,我爱她还不够。”
若水沉默,她不知道这种理论是不是正确的,她甚至完全不了解爱情。
杨帆也静了一下,然后轻轻道,“抱歉,这样说很不礼貌,可是,你可以让我一个人呆着吗?”
想来这种时候要面对一张和如风一样的脸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若水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开去。
可以令如风那样幸福地微笑,也能令杨帆笑得如此悲怆。那到底是什么?
起风了,天上的云雾被吹开,露出月亮来,并不很亮,稍稍带着点黄色,斜斜的一轮上弦月。
若水就走在月照下微微泛着点光的碎石路上,侧起耳来,依稀还能听到操场那边的音乐,但更多的还是寂静。
她看向那一幢幢在树影里若隐若现的楼房,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曾经是她和如风憧憬中最美好的校园。
但她看东西一向比如风仔细,如风还在那种种优厚的条件中咋舌的时候,她已看清楚了枫叶的收费标准。数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