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应家蕊向后退了两步:“我这儿子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你要是伤了我儿子,他将不会再对你留一点情面。”
孙韵慈的想法被应家蕊看穿,气得双手握拳,她要想办法把应家蕊的气势压下去:“我敢和你打赌,就算你生下儿子,他也不会娶你。”
这句话戳到应家蕊的痛处,她一定要从孙韵慈口中试探出白璨宏为什么不愿娶她。
“他答应我,只要我平安生下儿子,就会和你离婚。不信你去问他。”
孙韵慈故作轻松笑说:“你想得太过天真。当初,他娶我不只是他爱我,还因为他看中我娘的背景可以助他争产。而且我女儿是我婆婆口中的长公主。还有,你肯定也听说了我合并夜繁星公司的事,从这件事中你就可以看出我的公婆是多么偏爱我。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有什么?”
应家蕊不得不承认孙韵慈说得都是事实,她确定比不过孙韵慈,不过,现在不能认输:“我是没有你那么强大的背景,但时过境迁。现在他已经坐稳了太子爷的位置,他最需要的得是男继承人。”
“应小姐,你说得没有错。但,那个男孩的妈妈会是我,不信,我们可以走着瞧。”
应家蕊深知孙韵慈是一个心计深的女人,未来真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她得赶快打电话给白璨宏商量对策。
孙韵慈坐到椅子上,整个人虚脱,闭目养神。
彭湃回来,看到孙韵慈瘫坐在椅子上,毫无仪态可言,他向孙韵慈轻声说:“你怎么了?”
孙韵慈回过神来,看着彭湃,痛苦得直摇头。
彭湃拿起餐桌上的房卡,扶着孙韵慈上楼,打开孙韵慈房间的门。
进到房间里,他关上门,横抱起孙韵慈放到床上。
把房卡放到床头柜上,睡到孙韵慈身边,将孙韵慈搂在怀里亲吻。
孙韵慈抗拒:“彭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