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不如就将错就错,让福伯补了尾款,将东西带回去吧。”
她看向福伯,问:“你既然是来要货的,应当是带了补尾款的金子吧?”
辛慕苑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金子”二字,警告他云锦的价值不薄。
福伯的心脏咚咚地跳,心中不安。
辛慕苑的话,总让他觉着暗藏危机。
福伯没有接她的话,道:“谢谢辛老板关心。既然这合同是假的,自然是不作数的。误会一场,奴才即刻启程回长垣县。”
“那怎么行!布都已经因为你的原因织出来了!你为云锦的事情特意来一趟,怎么能够空手而归呢!”辛慕苑睁大了眼睛,“再者,你当街怒斥水老板不讲仁义道德,令三十名云锦织造工临时赶制云锦,加上从我这里借走的两匹云锦,一共五匹半都已经被你带走,不给钱怎么行。福伯,你如此心善,应该不会这般过河拆桥,拿了东西不认人吧?”
福伯脸色难看,道:“我何时将云锦带走?”
辛慕苑眨眨眼,转头看向谢湛。
谢湛道:“听前去请福伯的下人们说,他的屋子里的确放着几匹云锦。”
说着,他对谢小刀做了个手势,谢小刀立刻跑出去。不多时,谢小刀带着人回来,用干净的麻布将五匹布包的严严实实,蹑手蹑脚地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像是对待珍贵的尊宝。
谢小刀抱拳,道:“在福伯所居住的客栈找到了五匹云锦,其中一匹沾了油渍,一匹沾了水渍,三匹落下了福伯的手印。”
谢小刀的神情逐渐变得古怪,道:“想来,是在吃东西的时候顺便检查了。”
水依依拧眉,道:“这可如何是好?云锦昂贵,且不可清洗。原本我想着,既然是误会一场,不如算了。可现在,福伯,你只能将其买下了。”
说罢,冲着衙行礼。
辛慕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