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总不能连他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吧?”
辛慕苑看向无情。
无情喉结一动,别开视线。
的确,他为了确保水依依的安全,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水依依,的确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莫说是偷私章了,就是连近身都未曾见。
这周围到处布置着辛慕苑的眼线,若真的有人溜进天衣坊做手脚,这些人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么问题只能出在水依依自己的身上。
突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水依依的身上。
水依依开始慌了,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她往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没干!”她挨个扫过这些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无助、焦急、害怕,“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别担心,有我在。”辛慕苑拍拍水依依的肩膀,安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别着急,慢慢说。”
水依依吸了口气,不再犹豫,将今日遇到的事情如数交代:“今日,长垣县的福伯带着两年前的单子找上我,说三日后就是交货的期限,问我他要的十匹云锦准备好没有,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个单子。”
两年,十匹云锦,乍一听这个单子并无什么问题。
云锦珍贵,提花工与织造工配合,一日才可织两寸,但这是丽影生香的水准。水依依带来的织造工辛慕苑看了,一日只能织一寸。
她的手下有十三名提花工,八名织造工,一日马不停蹄也只能织八寸或是九存。
一匹布四十尺合四百寸,需要五十日方可完工。十匹云锦,需要无百日,工期刚好两年。
且这两年间,天衣坊的云锦织造工并未出过任何的问题,不存在被人暗算。合同水依依也检查过,没有任何的漏洞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是再寻常不过的单子,可水依依就像是得了癔症,丝毫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