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下了雨,天露赐虽说偏僻安静,但是满地水洼泥泞,她怎么可能会约见在天露赐与臣见面?那刷鞋、换衣服,不麻烦啊?”
萧长亭的话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里。
辛慕苑写信有没有特殊的符号他不知道,但是如果一场见面需要以脏了鞋子和湿了衣服为代价,那就是假的。
所以他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朕的天露赐一到下雨就满地水洼和泥泞?说,你是不是平日里没少觊觎朕的天露赐?你究竟在朕的天露赐安插了多少眼线?”
谢湛别开脑袋:“……”
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当日晚,不管是辛慕苑,还是谢湛,谁都没有到达约定地点。而杜明月、萧长亭,也谁都没有走漏风声。
“问题究竟出现在了哪里?”偷偷蹲点的洛沁的眉头皱了起来。
按照她的计划,辛慕苑来不来不一定,但是谢湛一定会来。萧长亭的心中有辛慕苑,不管是吃醋还是嫉妒,也会跟过来。
可现在,非但一个人也没有,她还染了一身寒气。
本就不舒服的身体现在更加难受了。
洛沁在这里等了很久的时间,自己连着打了好些个喷嚏,没有人来,自己灰溜溜地回去了。
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汤婆子,她翻来覆去地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信是她分别模仿辛慕苑和谢湛的笔迹写的,她相信自己的本事,绝对看不出破绽,可究竟为什么……
洛沁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那四个人,可现在看来,她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和她作对了许多年的杜明月都不了解。
辛慕苑和谢湛在皇宫私会,这么劲爆的事情,她居然无动于衷,没有拿着大做文章。
“你们难不成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躲过去了吗?”洛沁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冷嗤一声,心中已经有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