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真是够大。那这副行书又如何?”
两个书法家将一副行书作品展开,李长青看了一下,点点头,道:“与草书相比,你这行书明显要强一些,不过也强的有限。”
神谷浩史脸色沉了下来,挥挥手,又有两个书法家打开了一副隶书,道:“那它呢?”
李长青叹了口气,道:“有形无神。这应该是最差的了,连半分真韵都没有。神谷先生,如果这就是您的最高书法水平,我看您还是回国苦练十年再来吧。”
“大言不惭!”
神谷浩史终于怒了,道:“李先生,您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神谷君是我们日国最著名的青年书法家,若是连他的作品都没有得到半分真韵,那我们岂不是连字都不会写。”
“我看这个华夏人就是个大嘴炮,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到底懂不懂书法?”
“如果神谷君的作品不好,那他们的作品岂不是更烂。”
日国书法家们有些义愤填膺,望向李长青的目光都充满了怒火。
华夏这边恰恰相反,一个个很是舒畅。
他们都知道神谷浩史的书法作品实际上非常的好,要不然也不会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因此像李长青刚刚的这番话,他们是绝对不敢说的,说了等于是自取其辱。
但李长青不一样,他的书法水平比起神谷浩史高了太多太多,就算说他的字是狗屎,神谷浩史也没有办法,只能捏鼻子认。
没办法,谁让你不如人家呢。
李长青摇了摇头,叹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神谷先生,我想你一定是听了太多的赞扬和褒奖,才会觉得自己的作品非常好。但今天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还差了太远。”
神谷浩史冷冷的说道:“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光说不练假把式。李先生,我现在无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