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杨乾的嘴巴慢慢地合上了，本来都已经是涌上了心头的话却又是强制性地给摁了回去。他看着自己面前理智得过分的温尚，却什么都再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做什么？过家家吗？”温尚不能够认同杨乾的说法，也不知道为什么杨乾那么成熟的一个人还能够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来。“我现在是背负着家仇的人，陆家的人成天就在我的面前乱晃！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以为我努力到现在是为了什么？！”温尚近乎是嘶吼地这么对着杨乾说了一声，杨乾定睛看了看，温尚的眼角已经是泛了红。

“根本就不是陆家......”

一句话，悄悄地在杨乾的心里面展现了开来，他却没有办法对温尚说。他很沮丧，他也很讨厌这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杨乾慢慢地低下了头，没有再看温尚。

他觉得自己在这么坚定自己的立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温尚灼热的目光。杨乾知道这样子的话自己就会像是在做乌托邦式梦想的傻瓜，在温尚的真知灼见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天真而又偏执。

“乾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温尚的话再次在杨乾的耳边响起，就像是教诲，告诉他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应该有这样子的想法。“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了，你这样子的说法是很不负责的。我没办法答应你，甚至没有办法去同意你的观点。”

“我知道我们小时候一起到了那么久的时光，感情深厚，但是我真的只是把你当哥哥。”温尚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看到杨乾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了笑，那笑容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哪怕这条路真的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是个死胡同，但是我也会走下去。”

杨乾听到温尚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道：“好了，要是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