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刚才吃太急,没尝着味。”
“那再来一个,这次少蘸点。”
“行,再来一个。”
闫鹤松又夹起一个,这次只沾了一点点,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吃得不再那么狼狈。
陈青云笑问道:“闫老,味道怎么样?”
闫鹤松细细的品味了一阵,认真的点评道:“平心而论,这日本人还真是会吃,这金枪鱼肉这么吃确实肥美可口,不过我个人还是不太能够接受生食,这剩下的还是你吃吧。”
“咱们走一个。”
“来。”
居酒屋里的氛围并不是那种很严肃的,里面的客人都是在说说笑笑,陈青云和闫鹤松也是一样。
陈青云问起白天的情况,“闫老,你们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闫鹤松由衷的感叹了一声,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摇起了头。
“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几个老板虽然热心,但对皿方罍的事情根本就不知晓,他们这次愿意安排接待,说白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青云撇嘴笑笑,当然能听懂闫鹤松的意思,这些人这么积极热情,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谭明杰的面子,如果不是有谭明杰在,这次的东京之行要靠闫鹤松的面子只怕是撑不起来。
说白了,大家都是看在副省长这个位置过来的,而不是因为你闫鹤松一个什么博物馆馆长。
“他们说,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有对东京的一些古玩店铺进行过咨询了,包括还有那些公立和私立的博物馆也是,只是都没有打听到任何皿方罍的消息。”闫鹤松吃了一口肉串,又嘬了一口烧酒,“他们说会和大使馆那边联系一下,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有些话虽然闫鹤松没说出来,但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对这次同行的那些人还是有些失望的,说到底打着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