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个消失,直接跑路去粤东,钱也赚了人也玩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事情。
……
回家之后,沈玉霜过得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她害怕哪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就发现自己的事迹败露,然后受到千夫所指,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
因为担心照片被公布,沈玉霜也没有心情再做家务,家里的情况很快就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唐刚强倒也习惯了,因为家里以前就是这样,老婆基本上都不会做家务,难得有之前两天的表现,他甚至都觉得算可以了,见沈玉霜这几天每天都一个人待在房里,他也没有多问。
实际上沈玉霜每天都在愁着该找谁去借钱,找姐姐是不可能了,只能去找平时玩牌的那些太太们,但是她们也都拿不出多少钱来,这个一百那个两百,离五千的数目还差得远。
朋友这边实在没辙了,沈玉霜又只好去原单位,就是自己当老师的那所小学。
留职停薪这几年,她在原单位逐渐也成了边缘人,学校里来了好多新的老师她都不认识,只能找那些老同事去借,然而那些老同事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和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几个老师一人借了几百,凑到一起也就两千块钱。
把身边所有能借的人全都借了个遍,现在沈玉霜的手里也只有三千多块钱,离要买回胶卷的五千块还差得远。
本来就已经够让人绝望了,然而就在一天早上,等到唐刚强去了批发部之后,又有人敲响的房门。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现在沈玉霜听到敲门声心里都一惊一乍的。
躲在门后面听了一会儿,发现外面没人,她这才敢打开门,空荡荡的走廊上什么都没有,不过在脚边却有一个信封。
看到那个信封,沈玉霜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捡起来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己和杨成刚,两人在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