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陈青云也能提前知晓。
“你不问问你哥的事?”
“没什么好问的,他是他,我是我。”
尽管陈青云这么说,但王二狗还是说起了陈青山。
“你哥最近在和王彪做局。”
“做什么局?”
陈青云刚说过不管陈青山的事情,还是气得忍不住问。
王二狗说:“最近咱们乡来了几个邻乡的金老板,这几个人是来我们这儿赌钱的。”
陈青云对铁山乡隔壁的乡早有耳闻,那边有一个很大的国有金矿,那里的人很多靠着挖金子发了财。
铁山乡虽然与那个乡相邻,但却是一个富得流油,一个穷得什么都没有。
南方的农村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哪怕是两个相邻的乡镇在习惯、习俗、方言上面都有很大的区别。
邻乡的那些人向来民风彪悍,动起手来也是不计后果,所以这些人不好惹,一般情况下都是惹不起躲得起。
在陈青云的记忆中,因为两个乡的村民赌钱就发生过好几次恶性事件。
听到王二狗说起这个,陈青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和王彪做起局来的?”
“输钱了呗,你哥这两天又给王彪送了不少钱,没办法了只能配合他一起做局,想要搞那几个金老板身上的钱。”
“怎么做局?”
“就是出老千。”
陈青云盯着王二狗,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王二狗一阵尴尬,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回道:“因为我也在其中。”
“出老千要是被发现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但那几个金老板是真的很有钱,要是能捞上这一笔,起码好几年不愁吃喝。”
陈青云神情严肃,说:“二狗子,咱们现在关系还不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