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恨我的人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不差你这一个。如果你打算报仇,那以后努力吧,我等你能掌握麻衣家的那天。”
他语气很轻松,完全没把西九条琉璃放在眼里,转而又吩咐宁子道:“通知下面的人提高警惕,小心今夜对方来劫人。直升飞机也要备好,必要时就把西九条小姐转移到七木外番的工厂去。还有,让人把草堂清扫一下,若是吉原直人真敢来,那就在草堂好好招待他。”
草堂是社团公议,或是当众谢罪的地方,因三面挂着可以卷起来的草席而得名,在那里招待吉原直人就是让他当众认罪的意思。
“明白了哦,老爹!”宁子娇声应是,然后又逗西九条琉璃道:“琉璃姐姐,你是希望他来还是不来呢?”
西九条琉璃冷冷看了她一眼没答话,这问题她也说不好。
另一边,吉原直人切断了通话,等着星野菜菜开口询问,但左等右等她都没动静,心中担心得要命,只能小声先开口了,“就一次,当时喝醉了。”他心里真是尴尬万分,有种老爹私生活不检点被未成年的女儿抓了现行的难堪感。
真是恨不得找根绳子直接上吊算了,太丢人了。
“是在刚到普底普卡岛那晚?”
星野菜菜想痛骂吉原直人一顿,但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当初一屁股烂事时吉原直人不但没抱怨过,反而鼎力相助,现在吉原直人捅出了大篓子,星野菜菜很生气很委屈但左思右想之下竟然骂不出口。她听着吉原直人的话,本能就在记忆中搜索,找到了可疑的地方。
要说吉原直人有时机作案,大概就是在海上漂了几个月刚到岛上那晚了。
“对,就是那次意外。”
“意外?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星野菜菜还是气不顺,挑着刺儿一腔不满。
“没有,没有……我,唉……我就是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