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她试着挣扎,却遭到更加强势的力量,她只能对愣在原地的田文文喊:“文文,麻烦你和同事们交代一声,就说我和易总有事情先走了。”
只听见田文文答应了一声,她便被易北寒拉出了门,塞进车。
陈悠坐在副驾驶,系了安全带,不悦道:“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大家出来吃饭,弄得都不开心。”别人都以为让她是扫把星呢!
易北寒一言不发,把车开的飞快。
陈悠见他不理睬自己,心头越发难受。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哪怕没表明心意,他也没对自己这般冷淡过。
果然是相爱时间久了,孩子也有了,新鲜感一过,他便不那么在乎自己了。
越想,她心里越是难过,视线越过车窗,看着车外飞逝而过的事物,有些想哭。
两人憋着一股劲,一直抵达易家,陈悠心头有气,车刚刚停下,她便推开车门下车,恰好和来给她开着门的易北寒撞上。
易北寒目光深邃,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你在怎么样生气,也不应该忘了我不是那种让心爱的女人自己开车门的男人。”
这句话戳中了陈悠的心脏,眼眶一热,险些哭出来,她怕自己显得太矫情,硬是憋住了眼泪,压着气息道:“你还爱我?”
易北寒被这句话问愣住了。
陈悠继续说:“生气的人到底是谁?一路上不发一言,甩脸色给我看的人是谁?”她大声的指控。
下一秒,她被一把抱住,紧紧的,仿佛要将她的腰勒断的力量叫她喘不过气来。
“我只是吃醋,我受不了别的男人对你好。”他亲吻着她的耳垂。
酥嘛从耳畔散开,传遍她浑身没一个细胞,双腿发软,若不是被他紧紧的搂着,她几乎站不住,“这种话……能不能不要说出来。”她羞耻的抗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