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与追随的大臣们接触也是应该,但终究是要见面的。如若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殿下的名声,真的要在她的手底下彻底败坏了。”
玉无望又何尝不明白江城郡守此时的顾虑,如果风长栖能来,何必再用凝心?
他决定与江城郡守坦白风长栖不能来的真正原因:“栖儿确实怀有身孕,不宜长途奔波。”
江城郡守猛然瞪大眼睛。
其实之前玉无望被下毒说凝心怀有身孕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猜测,但事情真正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倍感惊讶。
沉默良久,江城郡守忽然叹息一声:“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止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语,玉无望自己也觉得时机不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已经发生,这孩子又是他跟风长栖之间第一个孩子,总不能残忍的剥夺他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权利吧?
想到这里,玉无望向窗外,都城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知道现在的栖儿人在何处,身体又如何呢?
当玉无望揣着重重心事返回自己的住处时,没到地方就隐约听到了哭声。他皱着眉头,快步走入房间,果不其然,床榻上坐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攥着手帕掉眼泪,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玉无望倍感头痛。
“大人,”侍从在旁边小心翼翼道,“小的想拦殿下,但是拦不住了。”
以她现在的身份,谁又能拦得住呢?
玉无望转过脸对侍从道:“今日在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半个字,明白吗?”
侍从用力的点头,他是个有眼力的,知道这种时候应该给玉无望和凝心留出独处的时间和空间,便匆匆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吧房间的大门给关上。
凝心还在哭,像是哭得太过专注,根本就不知道玉无望回来似的,只把玉无望看得心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