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休息。
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风长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真是老当益壮啊。”
其他人则是被安排到其他地方住下。
军营毕竟不是客栈,不可能每个人都腾出一个房间来住着,只能将众人分开安置,风长栖,月舞,以及乐清三人住在同一做营帐中。
月舞高兴的拉住风长栖的手:“风姑娘,这一路过来我们真是担心死了,那个劫持你的人下手没轻没重,不仅把你人给抓住了,还在你身上留下那么长的一道伤痕,当时我们都快要吓死了!风姑娘你衣领子拉下来让我们瞧瞧,现在好些了没有?”
风长栖顺从的坐在位置上,任凭月舞扯下之的衣衫。
果不其然,那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很浅的伤疤,衣领子拉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不容易被看见,可一旦仔细些,便会发现那道伤痕再浅淡,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也显得格外显眼,月舞与乐清都心疼得不得了。
不过要说最心疼风长栖的人的话,要数玉无望。
“栖儿。”就在风长栖三人在营帐里说话的时候,外头传来玉无望的声音。
乐清对此见怪不怪了,赶路的时候玉无望对风长栖的安危有多担心大家都看在眼里,能够等到现在才过来找人去说话,已经是很难得了,她与月舞都不想影响他们培养感情,便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我带月舞去外面走走。”
风长栖歉意一笑。
那两人前脚刚离开营帐,后脚玉无望就走了进来。
想到月舞离开前的那个眼神,风长栖耳尖沾染上绯红颜色:“师父。”
玉无望答应一声,快步走到风长栖身边,眼角眉梢尽是担忧之色:“见到你的时候我太高兴了,便没有注意到你的不对劲,栖儿,你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被问话的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情有些不自然,南宫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