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无望说的那宅子的事。
风长栖有些害怕,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师父。”
哪怕两人不做师徒以很久,玉无望在风长栖心里余威仍存。
玉无望把两只筷子都整整齐齐地都放在了一处,风长栖吓得有些不敢动弹,玉无望在她面前那一层师道威严的形象从未变过,他眉头稍稍一皱,俨然还是那个对自己精心指导,跟在自己身后精心调教的师父。
风长栖看着他,只觉得有点沉闷。
玉无望微微叹了口气。
这丫头是自己的掌上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哪里舍得这丫头犯了一点险,出了上次这样的事,他再也舍不得她去那些地方了。
这丫头最近实在受了不少委屈,该好好养着才是。
“你也不用为此操心。”玉无望淡淡地说,正襟危坐,“你虽责任重大,也不要如此劳心,日日将这些事挂在心里,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吧,弹弹琴,画画。”
“知道了,师父。”风长栖满大的不高兴,嘟起嘴,却不敢明说,生怕玉无望摆出以前的师道架子来训她。
她哪里是平常女孩子,社稷有难,她哪里能闲的心做这些事情。
第二天玉无望刚走后不久,风长栖耐下了性子来绣花,谁知侍卫急急地通报,风长栖一急,针立刻戳破了水珠,一颗血珠瞬间破裂开来,溅落在了绣棚上,原本绣着粉色的花朵立刻晕染过去,恍若一点污渍。
护卫赶紧赔罪:“属下该死.....惊扰了夫人绣花,公子叫夫人在南城那等着。”
风长栖立刻来了精神。
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的,直接扔下绣棚,喜笑颜开:“当真?”
“当真。”
风长栖一双眸子如盈盈秋水,那一点翘起的眼睫毛那么显眼,护卫看得痴迷,赶紧低下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