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轻柔地说,“此事不难。”
风长栖歪着眼,青色的斗篷随风飘起,那样庞大的衣物紧紧裹着她,更显得她身躯娇弱,身量苗条。
“我听旭儿说,白容华,哦不,那个女人已经被父皇升做婕妤了。”风长栖看着湖水,眼眸微微一眨,虽说风元稹伤她阿娘极深,两人余生已再无转圜的余地,可看着那个女人,巧笑倩兮,顶着一副和她阿娘近乎别无二致的面孔,承欢君前。
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算了,不多想了,风长栖把心里抱怨的念头压下去,望着眼前飘着枯黄的柳叶,她心中已是一丝杂念已无,这个男人再怎样,也和她阿娘无关了。
得不到,就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来做替代品,如此薄情,当真是叫人可厌得很。
“我也听说这个女人不安分,但不能说明一定就是她。”
风长栖吸了吸鼻子,湖水边飘来的清凉的水味,很好闻,令人浑身振奋。
“无望,我听你的。”
后来,风帝来询问时,只说,帝女一时心血来潮,便从位于湖边的清宇阁,搬到了花筠贵妃所住的宫殿,才逃过一劫。
内务府的人去查,只是宫婢守夜时,打了瞌睡,火势就顺着清宇阁所珍藏的书卷蔓延,风帝为此震怒,风长栖地位极其尊贵,是孟丽帝女,又是风国公主,若是出了事,可是关系风国与孟丽邦交的。
那还得了。
于是,他判了当夜清宇阁值夜的宫女内监全部仗责。
风长栖看得不忍,这些人也没有什么错的,只是为了玉无望的计划,又不能事态扩大,以免整个风国后宫不宁,才让这些人顶了罪过,当场跪下求情。
风帝见孟丽帝女如此仁慈,便不好再苛责,但仍是龙颜大怒,将那些人各仗责五十,罚去冷宫做了苦役。
风长栖心里明白得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