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臣服孟丽已经算是顶稀罕的事儿了。现在还让他一切服从孟丽的指挥,未免艰难。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看着玉无望那副宠溺的神情,登时就没了脾气。
“别老是这样看着我。”风长栖颇有些不自在地别过面孔,“我受不住你这样看着我。”
“为何?”
“许久不见,大抵是生疏了?”风长栖歪着小脑袋,低声笑笑,“我要是同你生疏了,你会如何?”
“自然是有法子让你跟我在熟稔起来,比起当初两年不见再度重逢,你根本不认识我比起来,什么都显得不那么重要。”玉无望紧紧地搂住了风长栖的腰身,怜惜异常,“长栖,怀孕生子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是艰辛,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风长栖心里一暖,“不论是哪一个女子,都有这么一天。那些难以有孕的女子,才是最难的。”
“嗯?”玉无望笑意渐浓,“这些话又是谁同你说的?”
“自然是我自己悟出来的。”风长栖老大不自在,别过面孔,“自从嫁给了你,每天都是欢喜的。分开这些时日,我没日没夜地想着你,现在你回来了,就在我跟前,倒是生出了许多不真实的感觉。可到底还是欢喜的,日后不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好。”玉无望应了一声,笑意渐浓。
——
熣联,皇宫。
自从九皇子死后,皇后的身子每况愈下。老皇帝去看望过数次犹豫,可是每一回都听到皇后嘴角唤着太子白囝立的名字。
原先老皇帝还觉着有些奇怪,可是随后他派人去彻查此事,才得知皇后跟白囝立之间还有别样的感情。这对于皇室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看着密信,对着底下跪着的如同影子一般的暗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这件事不许泄露。”
“是!”那人应了一声,来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