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要是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那人这样藐视孟丽,何以如此姑息?”
“算不得姑息。”玉无望低声笑笑,看着风长栖那样焦灼的模样,心里一软,“长栖,我不会让孟丽吃亏了去。”
风长栖砸了砸嘴,她自然相信玉无望有这个能力,可是这心里总还是不踏实。南梁的铁栅栏要是造成了,不仅仅对于孟丽算是一个天大的羞辱,并且他们日后也难再进南梁王城了。
难道说,真要让孟丽的铁骑踏足南梁?
生灵涂炭这样的事儿是风长栖从来都不想看到的。
“好生歇歇,这几日你都未曾好好睡过一次。”
玉无望颇为怜惜,摸了摸风长栖的小脑袋,“凡事莫要勉强自己,嗯?”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你总有许多法子来宽慰我。”
“算不得宽慰。”玉无望摇了摇头,眉头轻蹙,“你是我的妻,不论什么事儿,我总要为你想。”
他细细打量着这个丫头如同珠玉一般清丽的面孔,随着年岁的增长,风长栖出落的愈发好了。以前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姑娘,这会儿浑身上下都带着一众雨后新荷的芬芳。
“我担心阿娘。”
“以后派人往孟丽去了,过几日便能有消息了。”
风长栖叹了一口浊气。
木胤昀果然是个祸害,从一开始就不该姑息养奸。现在可好,就算是想要将此人碎尸万段都千难万难。
玉无望的脸色一直这样淡静,像是陈年老酒,散发着醇厚的酒香,是顶迷人的气味。风长栖有些依恋,凑上前去。她知道,这个看起来分外冷峻的男儿,对她却是百分百的赤忱。
风长栖心里烦闷,却又惦记着花珑。次日一早风长栖就跟着玉无望一同进宫,她自然还是为着花珑来的。
宫里的日子平淡冗长,若是没有什么事儿打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