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白囝立登时就变了脸色,一双眼睛里头的怒火,几乎要燃了出来。
风昭骇笑两声,看着白囝立的眼神几乎带着一团冰霜,“你若是怨怪我说错了话,也不打紧。可你要知道,我从来都不明白,那位死了的阿桃,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在我眼里,她的的确确只是东宫的花匠,我方才说的,又有何错?”
白囝立松开了手,几乎是瘫软地坐在一边,脸上的神色完全是一种异样的灰白色。
他已经受够了,而这一切,风昭的确是半点都不知情。
“她是我妹子。”
“嗯?”风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白囝立乃是当朝太子爷,若是那阿桃乃是白囝立的妹子,岂不就是熣联的公主么?可是熣联的公主为何在东宫只能当个花匠?
“怎么会呢?”风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的目瞪口呆,“若是熣联的公主,理应养尊处优才是。可是阿桃的日子,过得很是清寒,从未有过半点优待。东宫里头的老嬷嬷待她固然是十分体贴,可我瞧着,也只是因为阿桃本分是以才得了旁人欢喜,跟身份并无半点牵扯。”
白囝立应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样的事儿,知道的本就不多。一旦是知道了,也是有心避嫌,免得招人疑心。”
“你亲娘?”风昭不敢再问,眉头紧锁,“对不住,我全不知道。这几日你一直都未曾回来,我固然是十分担忧,却也摸不到缘故,也是闷闷的。”
白囝立应了一声,却也不见半点愧怍。
“你初来乍到,对熣联半点不知。等时日长了,你便也都明白了。”
风昭见他神色晦暗,仿佛不大愿意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可是稀罕的是,在阿桃下葬之后的第三天,皇后又送来了许多妙龄女子,一个个生的秀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