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着,他若是什么都不做,如何对得住曦妩?
“昭儿,回去告诉你阿娘,必定会遂了她的心愿。”
风昭歪着脑袋,一脸莫名。在她心里,自家外祖和阿娘,这是在打哑谜。
“外祖,这是何意?”
“只管回去告诉你阿娘便是你,她会知道的。”
风昭不吭声,不再多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迅速没了影儿。
——
丁府。
那几房侍妾出殡的日子,定府上下并无半点雪白,根本就看不出是在办丧事。
风长栖跟玉无望道丁府的时候,正看到两个小丫头抱在一起,立在风口,呜呜咽咽,哭的很是伤心。
起了风,穿过弄堂,发出来的声音,仿若虎啸龙吟。若是在天黑时分,势必是很吓人的。
风长栖认了出来,其中一人便是八姨太的贴身奴婢,想来是那人生前对下人极好。
见着风长栖跟玉无望站在一边,忙不迭地下跪行礼。
“起来吧,”风长栖看着她们可怜见儿的,也于心不忍,“主仆一场,你们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许多事,不能被你们老爷瞧见了,总归不大吉利,他看见了,不会高兴的。“
“是。”那两个丫头都应了一声,这才一脸悲戚地去了。
丁子书吃醉了酒,也不知在说什么胡话,脸上满是狠厉。
听闻这些时日,丁子书在朝中屡屡碰壁,的确是不大太平,当初是那样矜贵的户部侍郎,可是现如今,陷入泥潭,难以爬起来,实在是叫人唏嘘。
连带着那几位侍妾出殡的日子也都不去住持,足以见得此人恨毒了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
“师父,看样子今天咱们就算是再怎么问,也都问不出什么来了,他都醉成了这副模样。”
玉无望点了点头,不再逗留,拉着风长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