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是别人的囊中之物,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苏令之有些急了,眉头紧蹙,“此事万万不可,咱们不能将帝女留在耀京,现如今风国依旧虎视眈眈,要是把帝女留在这里,岂不是平白无故给自己留了一个人质么?”
“糊涂。”白欢睨着苏令之,“你现在是愈发会当差了,且不说长栖很是精灵,可以应付诸般琐事。况且,风元慎乃是长栖嫡亲父皇,怎会对长栖下了狠手?”
苏令之瘪了瘪嘴匍匐在地,一脸虔诚,“微臣一切都是为了公主跟女帝着想,至于其他的,微臣并未放在心上,就怕风国一等居心不良,若是那样,日后还是咱们帝女吃苦受罪,是也不是?”
白欢心烦意乱,摆了摆手。
“时候不早了,你也去安歇吧。”
苏令之知晓白欢不愿多说,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一连几日都是雨天,风长栖每日宫里宫外跑着,白欢看的清楚,玉无望从不推脱,几乎每日都是他陪伴在侧,送来送去。
也就只有真心真意的主儿,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风长栖好好谈谈,趁着这日风雨琳琅,母女二人聚在一处吃着午膳。
风长栖一早就瞧出自家阿娘异样,心知她必定是有话要说,故而一直等着。
谁知道,午膳都快用尽,白欢还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风长栖不禁有些好笑,探过身子,细细地瞧着自家阿娘。
“阿娘,若是有话要跟长栖说,便只管直说啊。”
白欢见着丫头如此坦诚,低声笑笑。
“长栖,你是在耀京欢喜,还是在王城欢喜?”
风长栖一脸莫名,“阿娘好端端地问这些做什么?不论是在耀京还是在王城,都有长栖的亲人,是以,长栖不论身在何处,都是欢喜的。”
“总有个多少之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