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的事儿,她又知道的清楚明白,是以不难猜到。
“嗯,”风长栖应了一声,穿过抄手回廊,一路往前走着。
天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阿蘅放心不下,随手提溜着一盏羊角宫灯不徐不疾地在后头慢慢走着。
冷风呼号,阿蘅手里的羊角宫灯,一直胡乱慌着。地上落下的朦胧的影儿,也晃晃荡荡,没个停歇的时候。
朱红宫墙两周皆是寒凉狂风,渐渐下起雪来。
风国的倒春寒向来厉害,风长栖紧紧笼着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依旧觉着寒津津的。
“公主这是要往哪儿去?”阿蘅走得极快,拦住了风长栖的去路,“再往前走,可就是冷宫了。时辰晚了,还是回去吧。”
“我跟国师,当真那样相爱?”
阿蘅听了,低低地笑了两声,“当时整个耀京都知道这事儿,纵使是师徒又如何?你跟公子为整个耀京百姓,也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儿,你们二人若是成了夫妻,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风长栖微微咋舌,这样的事儿,哪怕在民风开放的孟丽,都无法想象。
她不吭声。
“忘了便忘了,反正,你跟公子这辈子 是分不开的。”
风长栖怔怔地转过身子,看着阿蘅一脸笃定的模样,心下存疑。
“你怎么知道?”
阿蘅双眼微眯,看着这满天满地的鹅毛大雪,恣意笑笑,“这感情的事儿,向来不可控制。更何况,你跟公子之间,情深意笃。这会儿忘了不要紧,想不起来也不要紧,公子待你如何,日后你必定也是知道的。正所谓是来日方长,你总不会想着跟公子日后再也不见了吧?”
“等我回了孟丽,自然不必再见了。”风长栖冷哼一声,“我阿娘说了,风国男子,都不是好东西。”
阿蘅不觉好笑,“那你可知,玉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