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会儿看来,果然如此。”她收起药箱,“等公子醒了,必有计较,你莫要着急,不过半个时辰,公子也就醒了。”
果然如同蓂音所言,玉无望在半个时辰后悠悠转醒,见风长栖双眼通红,候在一边,心里一紧。
“长栖,可是受了伤么?”
“没有,”风长栖哽咽,紧紧地握住了玉无望的大掌,“师父,长栖好歹也是学过武功的,又吃了一年有余的白樗,那样的好东西,师父都给了我,难道在那样的时候,长栖只能当个无用之人么?”
见她哭的伤心,说的恳切,玉无望的一颗心登时就化作一池春水。
“蓂音同你说的?”
“自然,”风长栖哭的愈发伤心,“师父什么都不愿跟长栖直说,那样的好东西,都被长栖给糟蹋了。”
玉无望低声笑笑,“这一回,若非长栖,指不定师父就这么死了,是也不是?”
风长栖不吭声,想到朝霞楼的那些人都恨得牙痒痒。
“师父,我一定不会放了朝霞楼一等。“
“稍安勿躁,还不是时候。”玉无望摇了摇头,“请君入瓮的把戏,竟然有朝一日会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听起来颇有几分悲切。
风长栖不吭声,越想越心疼。
因着长平中毒一事,风长栖到底没有在惊云司多留,天一擦黑,便匆匆忙忙回了云甯殿。
里头乱哄哄一片,连玉坤宫的人都在,见着是风长栖回来了,脸上的神情都诡异的很。
“阿娘,”风长栖扑进内殿,见着风帝跟各宫各院的娘娘都来了,地上跪着淑妃。
“长栖。”花珑早已没了眼泪,脸上只余下斑驳的泪痕,“好在长平无恙,若非如此,阿娘如何苟活于世?”
风长栖紧紧地握住花珑小手,想到之前她受人迫害产下死胎,就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