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毒?”风长栖看着这会儿还躺在床榻之上的玉无望,心急如焚,“师父受了重伤,这会儿我断然不能回宫。”
“解毒倒是不难,只是皇上不肯为长平做主,娘娘这会儿哭的厉害。”
风长栖胸口砰砰直跳,双眼发直。
“司缨,你且进宫,带着这个。”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来,“这是父皇先前给我的,只说是可以对他要求三件事,这东西我一次都未曾用过,你拿回去给我阿娘。”
司缨固然是不懂宫里的规矩,只是听风长栖这么一说,也知晓这东西的矜贵之处。
“公主,你可想好了么?这东西,日后必有大用。”
“阿娘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辜负分毫,我也不能在师父重伤之时离开,只能如此。”
司缨点了点头,不再迟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朝着皇宫方向,飞奔而去。
不多时,开阳就把蓂音给请了来。
到底是为着自家公主看病,蓂音也比寻常时候要稳重几分,手执银针,给玉无望扎了满背。
“剧毒,”司缨脸色漆黑,“依着公子的功夫,断然不会为人所伤,这是?”
她朝着一边的风长栖看了一眼,见她那样愧疚担心,也不好出言责难,“也罢了,怪不得你,若是我在你跟前,也就一心一意护着你,更何况是主子?”
风长栖心里一暖,自从遇着玉无望,她好似就换了一个身份。再不是当初冷宫里头的那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人间至宝。
只可惜她是个无用之人,护佑不住身边诸人。
半晌,蓂音满头大汗,一一收针,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
风长栖见那丸药十分眼熟,分明就是自己寻常时候吃的白樗。
她呆愣半晌,“这是药?”
“算是吧,”蓂音笑了笑,“这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