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召见过什么,只去过一趟五蕴馆,出来的时候,就这样动怒。倒也不像是对甄昭容动气,好端端地召见了公主跟国师。”
正说着,玉无望就走了出来,一脸沉肃。
风长栖心中了然。
甄紫曦身后乃是玉坤宫那位,现如今几乎可以断定就是甄紫曦跟曦妩二人合谋,一心想着要将她置于死地。
她若是怕了这么两个人,还算是什么好汉?跟在玉无望身后这么些年,难道连这点应付变故的本事都无?她看定玉无望那样做那个清隽的面孔,忽而笑了。
“本就对那些死士十分厌烦,这会儿可好了,再也不用料理这桩悬案。只是苦了师父,日后单枪匹马,应付那些案子。”
“日后为师也不去了。”
他声音缥缈,落在风长栖耳边,犹如远古梵音。她双眼凄迷,几乎落下泪来。
她自然明白玉无望的意思,想着同她一齐进退。
只是他是国师,她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不得宠的公主,日后若是拖累了此人,也不知有几多煎熬。
“师父,这又是何必?”
“我本就不愿在惊云司,若非是你,从一开始我便不会去。走,咱们往清浊酒肆吃两杯酒水,当是庆贺。这么一个烂摊子,不论是谁,都不愿接手。”
李玉宝越听越觉着诡异。
这算是被撤职了吧?可就没瞧过哪个被撤职的人还这样欢喜的。
又见风长栖跟玉无望之间气氛微妙,他到底是个做奴才的,哪里敢多看一眼,慌慌张张垂下眼睑,不敢多看。
二人很是潇洒地出了宫门。
风帝本以为风长栖因此一事很是颓丧,毕竟会在云甯殿中修身养性,谁成想,她同玉无望二人,整日介在宫外游山玩水,大有乐不思蜀的派头。
至于惊云司那头,风帝想着让风昭接手,那人才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