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纵使是不好开口,也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至于昔日到底是谁对花无常有情,那是他们的事儿,说到底,跟咱们并无半点干系。”
风长栖唇角微抿,她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裕太妃那张云淡风轻的面孔。
她实在不像是一个密谋诸多祸端的女子,若是心如蛇蝎,怎会修行的那样自在?倒是卿云生的那位,凶神恶煞,一脸倨傲,跟印象中的恶毒女子,硬生生地重叠到了一处,有说不出的契合感觉。
这其中的许多事,到底还是要亲自去问问裕太妃不可。只是那人性子古怪,寻常人等怎么都不能叫她开口多话,风长栖也没有半点把握,可以从那人嘴里问出些许什么消息来。
这日她早早儿地回了宫,径自赶往艾竹轩。
穿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巧碰上了风昭,看样子是刚从五蕴馆出来,身后的宫女手里都用红漆托盘顶着不少好东西,都是御赐之物。那甄紫曦倒是出手阔绰,对这些东西,半点都不存着私心,竟然还舍得这么多给玉坤宫,真是稀罕。
“这是要往哪儿去?怎么?不在惊云司查案,反倒是往宫里躲清闲了?”她笑的愈发阴森,凑到风长栖跟前,斜眼睨着她那身只有七成新的青色衣衫,骇笑连连,“云甯殿已经这样寒酸了不成?若是日子难过,不如求济玉坤宫,倒是可以施舍一二。”
风长栖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她自然不得这人珠玉满头,整日介打扮的如同一只花孔雀招摇过市。
若说云甯殿寒酸,那这宫里,就没有什么真正阔绰的地方了。
“皇姐你也就只能在这上头找找宽慰了,若是换了别处,只剩下叫别人挑刺的份了。”
“你!”风昭心知风长栖这是旧事重提。
当初在惊云司,她被那么些小喽啰瞧不起,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本就十分机会,可是谁知道,风长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