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一把。”
紫荆冷笑,不愿再多话,撩开帘子,径自去了。
洺影至今还不知晓,自己靠的不过就是一张面皮,现如今连这个都毁的彻底,是没了前路。
紫荆是个聪明人,已经在谋划着出宫之事了。
至于洺影的死活,她不会管,风知竹更不会放在心上。从头到尾,洺影斗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可有可无。
云甯殿。
风长栖跟花珑面对面坐着,都仰着头看着宫里头燃放的烟火,年味倒是十分浓郁。
许是因为之前宫里出了太多的事儿,这会儿再怎么热闹,总有一股子极不尽兴的感觉。
“那人的脸是彻底毁了。”风长栖咂了一口子茶水,笑的如同一个冷面杀手,“她本就是靠着那张面皮得宠的,现如今彻底没了,日后在宫里是待不下去的把?”
花珑看着风长栖那么一脸坚毅的模样,在某个瞬间,几乎以为是瞧见了白欢。
“长栖,是你吗?”
风长栖愣了一愣,转过面孔,看着花珑。
“重要么?”
“这后廷里头的腌臜事儿太多了些,我不愿你去多管。”
风长栖一听这话,登时就觉着浑身暖融融一片。
“阿娘放心,我不会主动伤人。若非是次兰苑那位对阿娘存着异心,我也不会做到这个份上。她那张面孔,若是不尽快毁了,只怕会殃及整个风国。”
枕头风有多厉害,纵使是风长栖不说,花珑也是知道的。
“也好,也好。”
半晌,花珑才回了这么一句。
“阿娘,玉坤宫那头可有什么动静?”风长栖想到风昭在宫外张罗着宴游之事,满心疑惑。
花珑摇了摇头。
“这些时日玉坤宫半点动静都无,也不知在谋划什么。只要跟咱们没什么相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