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现如今她的子民被父皇下令杀无赦,连她皇后的名号,仿佛也要易主了一般。那数年前,那样掏心掏肺,所为哪般?”
玉无望说不出话来,风长栖的声声句句都是实言。
当初白欢为着风帝,舍弃了孟丽,而后又被后廷人等迫害,在冷宫住了十多年。好似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厚待过,许是有的,在成亲之前吧。
“师父,我不愿去。”
“你若是不去,日后必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倒也不是畏惧,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那到底是你父皇,现如今你还在惊云司当差,若是闹得狠了,日后也是你自己难做,何苦来哉?”
风长栖骇笑更甚。
未曾想到,自己就算是成了惊云司的女官,也样样束手束脚,半点不能自如。
宫宴之日很快就到了,安排在十一月二十八。因着是在国丧期间,哪怕只是一个宫宴,也有不少老臣非议。
已经到了年关,也不知有多少琐事要忙,谁都没想到风帝会来这么一出。
风长栖当日并未到惊云司去,心乱如麻,从早到晚都在内殿窝着,就着抵抗火龙,看着兵书。
花珑见她那样烦闷,不禁有些好笑。
“既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风长栖听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看着一边烧着火红火红的银丝炭,脸上的神情,愈发肃穆。
“我只是未曾想到,父皇对一个肖似我阿娘的人,会那样用心。做出这么一样荒唐事迹,倒也不怕史官的口诛笔伐?”
“若是怕,也不会做到这份上了。”花珑逗弄着摇床里头的两个孩子,一脸慈爱,“一旦是不怕,便是无所顾忌,长栖,你到底年幼了些。”
“可不是,”风长栖冷笑更甚,“若非十分年幼,怎会觉着父皇这一生,当真只欢喜我阿娘一人?依着我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