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不好,堂堂一个人间帝王,如何能那样轻易就被旁人支配?”
“长栖,”花珑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几乎带着几分悲凉,“皇上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风长栖不肯轻易谅解,依旧是一脸恨恨地神情。
“只是我觉着洺影有些古怪,孟丽一国跟她没有半点牵扯,好端端的那样仇恨他们做什么?好似是非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不可,这才是最为古怪的地方。”
风长栖想到风知竹,又看了看花珑,不肯多话。
“只要知道一切都跟次兰苑有关,也就够了,免得日后连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去。阿娘,近日里头宫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人么?“
花珑骇笑。
“没有,宫里守卫倒是十分森严,一般人等等闲是进不来的。”
风长栖应了一声,想到永鼎门那头的事儿,心里更不是滋味。守卫再怎么森严,也许都能出事,指不定日后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她细细嘱咐了一番,花珑也察觉出来了什么,很是体贴地未曾刨根问底,只让风长栖赶紧歇着,莫要太过拼命,毕竟是个女儿家。
次日一早,风长栖在天色熹微之时,便出了宫门。
玉无望一早就在外头候着了,也不知在看着什么,见着风长栖出来了,脸上才溢出一抹浅淡的笑来。
“师父来的这样早?”风长栖有些咋舌,几乎只要自己回宫安寝,玉无望次日都会在宫门口候着。
“知道你日日早起,索性就来早了些。”玉无望说的愈发云淡风轻。
一边的开阳一脸无语,殊不知自家公子三更半夜就在宫门口候着了,这也叫早了些?
风长栖嘻嘻笑,跟着玉无望上了马车。
开阳跟叱离在外头一边赶车,一边说着昨儿个听闻的几个消息。
其中一个就是关于孟丽余众的,听有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