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他们就越是难以处理,一来是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二来牵扯到皇室纠纷,风长栖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公主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权利去管他们之间的琐碎之事?
风元礽目光沉沉,看着他们师徒二人脚步匆匆,迅速没了影儿。
晨香坊,清浊酒肆。
酒坊喧闹,不远处竞渡声不绝于耳,风长栖一连吃了三五杯酒水,到后来还是被玉无望夺过了酒杯。
“少吃些,不许贪杯。”
这人说话是愈发霸道了,以前好歹还含蓄些。
风长栖鼓了鼓嘴,一张玉面,愈发显得可喜可爱。
“为了你的身子着想。”玉无望轻轻地点了点风长栖的鼻尖,“今日你也乏了,等会儿送你回宫,好生歇歇。”
风长栖不吭声,近日里头宫里笙歌不绝,都是从次兰苑传出来的,也不知有几多喧嚷,还比不得惊云司寂静。
“师父,静亲王好像吃准了咱们不会把他的行踪禀报父皇,才会如此张狂,是也不是?”
玉无望低声笑了笑,不住给风长栖布菜。
“长栖,你的心事很容易被人给瞧出来。”
“啊?”风长栖目瞪口呆,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掩饰的已经够好了,未曾想到,竟然如此着眼,“当真么?”
“自然。”玉无望点了点头,“静亲王对你一直都十分体恤,是以就算是看出了什么,也断然不会难为于你,可若是在深宫大院里头,长栖,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风长栖自然知道这其中计较,这会儿又听自家师父如此认真嘱咐,更是不敢造次。
“长栖还以为自己很是小心谨慎。”
玉无望只看着她,不肯多话。
以前的风长栖,自然是步步为营,断然不敢走错一步,而后跟他一处时日久了,许是被护佑的太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