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又碰着了箬竹嬷嬷?”
“阿娘如何知晓?”
“你每回碰着她,面色都不对头。这些时候她每日都会往玉坤宫去,后廷中人议论纷纷,都在猜着太后给了那人什么好处。”花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太后一门心思扶持曦家,又得了什么好处?”
风长栖很少听到花珑如此说话,一时之间有些许呆愣。
“阿娘,这样的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还不知会惹下什么祸端。”
正所谓是祸从口出。
花珑骇笑连连,眉眼之间的冷笑更为浓郁。
“祸端?现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次兰苑上头,可不是咱们云甯殿啊。”
以前花珑有孕在身,那些人十分忌惮。现如今产下孩儿,他们一味地巴结。只是花珑是个孤拐性子,向来不跟那些人有半点牵扯,一来二去的,都知晓了花珑的脾性,哪里还愿意跟她有半点交涉?这云甯殿现如今几乎都成了一个荒凉地界儿了。
风长栖想到那日在永巷见着了风知竹,脸上的笑容扯得愈发勉强。
洺影有人暗中帮衬,自然是不同的。
三日后,芝兰坊。
风国开国之初,曲槛之外的河房也不过就只有三五家的样子,芝兰坊那头多些,却也没有泛滥成灾的迹象。可是现在一年一年过去,河房几乎是泛滥成灾。且不说芝兰坊那头是何种景象,单单是晨香坊这样的地方河房都是数不胜数。
近几年这样的情况愈发严重,风长栖接手惊云司之后,几次三番都想着改变这样的情形,但是却被玉无望阻拦了。
只说是还没到时候。
毕竟娼家后头都有朝中人等撑腰,像是司丽楼这样没有官家护佑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风长栖身份特殊,若是被那些人抓到了把柄,日后还不知会怎样。
这一拖就拖到了今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