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时候才好,只低着头,站在一边,并不吭声。
“桑副将请坐。”半晌,玉无望才说了这么一句。
那人是个知事的,应了一声,缓缓地坐在一边的檀木椅子上头,依旧是十分局促,看样子是对曦忠毅存着几分愧疚和畏惧。
玉无望又道:“允王在大西南并无有什么好声名,是也不是?”
桑济瘪了瘪嘴,骇笑两声。只是那副神情,毋庸置疑是默认了。
前些年倒还好些,后又有传闻,只说是曦忠毅在大西南杀戮无断,视人命如同草芥,大西南的百姓但凡是见着此人,必定觉着十分煎熬苦痛。
半晌才听得桑济开口,“允王生性刚直,气性又烈,是以在大西南但凡是有人犯错,非死即伤。大西南远离京畿之地,是以其中艰辛也不足为外人言,皇上是瞧不见的。这些年大西南的百姓只知允王而不知皇上,荒唐的很。”
风长栖只是听着,坐在梨花木几前头,正对着玉无望坐着,脸上也带着浅淡的笑意。
这些传闻若是到了风帝耳朵里头,这事儿可就又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左右不干他们的事儿,若非是为着竹吉州的缘故,风长栖不愿多加过问大西南的事儿。
“允王功夫高强?”风长栖一脸狐疑,朝着自家师父问了一句。
玉无望想到了数年前的旧事,冷笑两声。
“开阳同他斗法百余回,占不到半点便宜。他是个老辣人,功法自成一派,又上过数十年的战场,是以此人一招一式全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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