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说上半句。殊不知这后廷向来没有多少机密,一举一动都有人瞧着,长此以往,玉坤宫这样流水的银子到底是从何处来的,仿佛成了一个谜。
风帝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暗中排查过数次有余。本以为是娘家接济,后来却发现,允王王府里头的花费比之玉坤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若当真是娘家接济,那王府的进账又从何而来?一切都仿佛是个谜团一般。
这日正当酉时,玉无望跟风长栖被传召进宫,还未走到云甯殿便碰到了风昭。
正所谓是冤家路窄,果然不假。
那人阴测测地朝着他们师徒二人看了一眼,“这样晚了还进宫?国师再怎么矜贵也是个男子,这样堂而皇之进宫怕是不妥吧?”
她向来都是这样,言语之中充满优越感,说出来的话必定会叫人十分动气。
“是父皇传召进宫,若是皇姐觉着哪里不妥,直接去问父皇便是了。”
风昭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毕竟这人一直都跟风长栖一处进出,到了酉时也总是他将风长栖送回来,日日如此,从不懈怠。一来二去的风昭只要一瞧见玉无望就当他是送风长栖进宫的。
这会儿听到是风帝传召,她心里就老大不自在。惊云司查到了朱雀舫,朱雀舫的主人可是她风昭啊!这样晚了,还传召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处进宫,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又见风长栖这副神情,疑心更甚。
难不成当真是为着她的缘故?
风昭怕得很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跟风长栖耍嘴皮子功夫,急匆匆朝着玉坤宫方向奔去。
风长栖见着,低低地笑了两声,“原来她也是知道怕的,我只当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做了这样的丑事,还想脱身不成?”
玉无望轻轻地捏了捏风长栖的小手,声音愈发低沉,“曦忠毅一日不倒,曦贵妃在后廷的地位便不会有半点影响,长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