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应来了,看着那尸体,神色惶然。
那女子呜咽更甚,点了点头。
伤人的是个怪人,看起来混混沌沌,仿佛是吃醉了酒。走在路上的时候,也老大不避人。今儿个我跟我儿一同在晨香坊南月楼买吃食,可是谁知道,就被那天杀的给拦住了,不由分说拿着榔头将我儿打了一顿。我见他穿的十分矜贵,必定是官家子弟,又想到朱老太的事儿,这才出此下策,带着我儿的尸身往惊云司来了。”
榔头?
风长栖眉头紧蹙,这可不像是被榔头伤过的伤口,倒像是锤子之属。
一边站着的仵作也走了出来,朝着风长栖跟玉无望拱了拱手。
“国师、公主,依着属下来看,这并非被榔头所伤,倒像是锤子啊!”
那女子一听,登时就恼了。
“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那人伤了我孩儿,难道我还要给他遮掩?”
这自然是不会的,只是有许多事都是肉眼瞧不出来的。
玉无望目光幽深,朝着那女子说道:“给惊云司三日功夫,必定给你们母子一个说法。”
他转过身子,朝着开阳使了一个眼色。那人赶忙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那女子的手里,脸上颇有几分安抚神色。
“这些银子你且拿着去吧,准备你儿丧事。”
那人又哭了一场,这才跟着那些百姓一同出了惊云司。
几人围着那尸体看了半晌,越看越觉着头皮发麻。
“这不是为钝器所伤,是内力拍打所致。”玉无望长叹了一口气浊气,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结论。
又是江湖人士。
想到方才那女子所言,对方目光混沌,跟他们在耀京城外遇着的一群人何其相似?难不成那些人现如今已经混迹到了耀京城内?
晨香坊有,难道宝华坊一等就不会有了么?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