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直接,反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这宫里的女子若是对这样的事儿耿耿于怀,是活不下去的。”她冷笑两声,“只是长栖,我从未见他如此欢喜过,仿佛洺昭仪肚子里头的是他头一个孩儿。”
风长栖听了,知晓花珑心里难过,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十分冰凉。又赶忙将玉无望给她的暖炉塞到花珑手里,“不论如何,日后那洺影都是留不得的,指不定还会是父皇亲自动手。”
“嗯?”花珑听了,眉头轻蹙。
也知道,许多事都是惊云司的机密,也就不再多问。
至于花珑的身份,向来成谜。这宫里也不知有多少个说法,花珑向来不放在心上。这会儿听风长栖如此一说,心里又存着几分疑惑。
难不成那人当真大有来头?
“这暖炉?”花珑目光流转,盯在说理的八宝暖炉上头,这样精致小巧,比之宫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坊间还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许久未曾出宫,倒真是错过了不少。”
风长栖笑,“这是师父给的,应该不是坊间之物。”
玉无望给的?
花珑听出了几分不寻常的滋味。
“长栖,他对你好?”
“自然。”风长栖面色如常,轻轻地把玩着说理的双丝绦,“阿娘,怎么了?”
“没有,”花珑不肯多话,毕竟风长栖未开情智,玉无望依着玉氏一族的传统,也没了多少日子,她没必要这样防备,“大西南那边的战事如何了?这几日宫里上下都闹腾的很,明里暗里都在说着这么一桩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风长栖应了一声,“不大好。”
花珑不吭声,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
大抵也是知道大西南对于风国来说有多重要,边关要塞,比之潼柒州之属还要关切,一旦是大西南失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