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不是说花筠贵妃已经起了么?”
“是啊。”阿蘅微微抬起头来,睨着芳心,“怎么?”
“这都已经两炷香的功夫了,花筠贵妃为何还没来?”芳心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人,见这人恁的胆大,言语之中充满不屑,登时就有几分气恼。
阿蘅冷笑两声,“这都是主子的事儿,我可不敢猜。”
“好个没规矩的。”曦妩冷笑连连,支起身子,“难道说,这云甯殿的主子当真这样不会教习奴才么?”
“曦贵妃,”花珑被风长栖搀扶着走了进来,见那人气势凛然,一副找茬的姿态,登时就觉着十分可笑,“好大的气性啊,阿蘅,过去瞧瞧我的药好了没有。”
阿蘅应了一声,扬长而去。
曦贵妃见状,愈发动气。
“花妹妹这是何意?”
“阿蘅是我宫里头的人,纵使是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那也是我来管教,不劳烦曦贵妃你了。”
曦妩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风长栖身上,将近两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清丽,只站在那儿,便是清丽脱尘,娉婷如仙。
这会儿天光熹微,她就站在长窗底下,那微光笼在她身上,好像添了一层淡金色的纱笼一般,眉眼低垂,有说不出的温婉可人。
这人日后是个了不得的主儿。
曦贵妃不禁又想到了自家风昭,那孩子但凡事有风长栖一半出息,也就不劳她费神了。
花珑见曦妩这样认真看着风长栖,登时就皱紧了眉头。
“曦贵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花珑最是不满这人的霸道性子,仿佛这宫里的规矩,一到了她身上就彻底失效,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曦妩收回目光,脸上又染上了几分阴邪冷笑。
“倒也没什么大事,”她话锋一转,“不过就是来看看花妹妹罢了,这才六个多月吧?怎么就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