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舟也不管这言语之中有何深意,只是笑,“王爷,这场暴动于你于我都算得上是个好机会,是也不是?”
这话说的十分隐晦,却叫曦忠毅变了脸色。
“正所谓是亡魂索命,王爷难道就不怕么?”
惊云司忽而闲了下来。
也不知是因为秋老虎使人煎熬,还是因为旁的缘故,倒是少了许多血腥命案。
风长栖乐得清闲,整日介跟玉无望游山玩水,十分逍遥。
原先时候风长栖还不知道单单一个耀京城,就有那样多的好山好水,当真是观赏不尽,来来回回完了四五天,风长栖又迷上了耀京城中四通八达的沟渠。
一连三五日都同玉无望一处,乘着乌篷船在水渠里头四处穿梭。
“这几日倒是不见叱离。”风长栖觉着奇怪,歪着头看定玉无望。
开阳坐在一边,别过脸孔,已经憋不住笑。
“怎么了?”
风长栖越是看着就越是觉着稀奇,砸了砸嘴,“有什么问题不成?”
“没有,没有。”开阳赶忙摆了摆手,“是那小子不知事,得罪了公子,这会儿已经往嗣澜别苑当护院的了。”
“啊?”风长栖微微一愣,那样好的身手,若是只当个看家护院的,危险也太可惜了些,“师父,叱离哪里得罪了你?那人说话向来老实木讷,师父也应该是知道的。”
开阳暗道不好。
殊不知,这人越是为那人说好话,那人的日子就愈发难熬。
“现在看来,长栖你远远比我了解叱离啊。”玉无望眸光森森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栖那张 玉面。
此时此刻的开阳见情势不对,已经快要急疯了。
这是要闹哪样?若是风长栖一个说的不好,可就要关乎叱离的性命。
哪里知道,那丫头半点不知,依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