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低低地笑了两声,“起初我也不明白,等我全都清楚了之后,也不知有多艳羡你阿娘。”
有什么好羡慕的,已经成了一捧黄土。
风长栖心酸难耐,别过脸孔,登时就红了一双眼睛。
“再艳羡也无用,我阿娘到底还是没了。”风长栖有些哽咽。
花珑听着,动了动唇,到底还是没能再说一句什么来。
这宫里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一连三日,风帝都未曾走出盛乾殿。
玉无望得了几位大臣的托付,本还想着往盛乾殿走一遭,谁知道,那日他刚到宫门口,就见着风长栖穿着一身寻常事后的青衣衫子走了出来。
“师父?”风长栖挑了挑眉,看定玉无望,“师父怎的来了?”
“准备往盛乾殿去。”
风长栖一听,骇笑连连。
“别忙了,去了也是白去。现如今父皇谁也不见,日日都能看到那些大臣在中门外头候着,也不见父皇召见。你贵为一国国师固然不错,可是他是君你是臣,难道还要抗命不成?”
奇了,真是奇了。
连风长栖都这样说,可见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二人一同上了马车,径自往惊云司去了。
“听闻是带着一位女子回来了,当初是在雲棏避暑山庄里头的宫人。”这是风长栖买通了人,打听来的。
只是这后廷里头,也不知有多少美貌如花的娘娘,纵使是这样,那人也都是看不上的,更何况是雲棏那边的小小宫人。纵使是心里存疑,但是风长栖隐隐约约也觉着有几分真切,毕竟那盛乾殿里头又没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如何留得住堂堂一位帝王?
“若是这样,倒也是寻常事。”玉无望看定风长栖那双异常明媚的面孔。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切都是稀松平常不过的,算不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