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日他们家阿娘去染料铺子,也未曾找到朱老太,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你们惊云司刚巧在查这桩案子,我就想着,若是能帮衬一二也是好的,正所谓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玉无望跟风长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如何知晓那是武将?”
“我家也是以做官起家,只是到了我这一辈不用功上进,自暴自弃,才沦落至此。我家全盛之时,也见过许多大官,认识武将这又算得上什么?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生的什么模样?”玉无望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问的愈发仔细,“面部可有什么独特之处么?”
“四方脸子,至于其他的,便没什么了,对了,他跛足,右腿。”
风长栖听了,愈发觉着难办。
她从未见过什么跛足之人,又是武将?跛足的武将又有什么前程?只怕也只是一介莽夫。
“此言当真么?”玉无望却是十分激动,后续的话都开始带着几分颤音。
风长栖看的分明,一脸狐疑。
“呀,我人穷志不穷,再说了,好歹是个廪生,曾中副举,待人向来赤诚,童叟无欺。况且你们还是惊云司的人,我若是得罪了你们,又有什么好处?我也是见你们惊云司当真是个办实事的,对我们老百姓来说,也算是做了不少好事儿,若非如此,我何苦惹这样的麻烦事儿?”
随后又说了一通国与家,盛与衰,喋喋不休。风长栖越是听着越是觉着十分头痛,跟玉无望赶忙道谢,这才匆匆忙忙去了。
二人站在朱同阁里头,细细查了半晌,哪里有半点收获?
风长栖朝着玉无望道:“方才师父听到那夫子提及跛足之人,为何会那样激动?”
“我倒是知道一个跛足汉子。”
“谁?”
“允王的底下人,当年也是有过军功的。后来在西南边陲平乱的时候,被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