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只怕已经被封为皇太女。”
风长栖登时就明白了,双眼发直。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曦贵妃指使?”
“荣亲王已经沉寂多时,现如今又开始活动,这背后,必定有人撑腰。咱们日后行事更要小心谨慎,在你及笄之礼之前,务必谨言慎行。”
风长栖微微颔首,只觉着身子沉重,说了三两句话,又有了几分睡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转眼就到了七月初七,风长栖的生辰。
宫中上下倒是没有多少安排,为的是跟去年风昭的生辰之礼持平,这自然又是曦妩的意思。
风长栖对这些向来都不看重,当天依着安排没去惊云司,整日介都在云甯殿待着,看着兵书,半晌都不言语。
烈日当空,所见之处,皆是赤红颜色。从雕窗往外看去,只见得那些琉璃瓦上都溢出火来了,哗啦啦地往下奔涌下来。
风长栖看着外头的槐树,朝着阿春道:“幸好有槐树遮阴,要不然咱们这里就真的成了火炉了。”
那槐树,没到夏日便浓荫如水,云甯殿里头的小宫女太监都喜欢躲在树底下歇脚。
殿内十分敞亮,前几日阿春一等换上了淡绿窗纱,上头印着竹叶青的式样,看着叫人赏心悦目。
“可不是,”阿春笑了笑,好似又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针黹,“主儿,今日乃是主儿的生辰,怎么宫里还这样冷清清的?”
风长栖笑,“去年昭公主的生辰也冷清。”
阿春听了,鼓了鼓嘴,一看就知道是何等的不乐意。
只是这宫里的事儿,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当下只说道:“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没什么,可以后对着别人,千万别再多嘴了,容易招来祸事。”
阿春应了一声。
依着花珑的话,到了傍晚时分风帝就传令来,只说是宫宴,为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