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风帝这些时候甚少来云甯殿,说是顾念花珑的身子,事实上他这是变相冷落。
风长栖刚进云甯殿的大门,就见着李玉宝匆匆忙忙小跑着过来,轻声道:“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风长栖眉头轻蹙,一脸狐疑,“找我可有什么要紧事?”
李玉宝别过脸子看了看内殿的方向,复又讪笑两声,“皇上动气了。”
风长栖一听这话,大跨步就往内殿里头走,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叫那人同花珑生了龃龉,她必定会万分愧怍。若是花珑不在意风帝倒也罢了,偏得那人对风帝一心一意,从未有过二心。
刚进内殿大门,就听得风帝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风长栖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云雾青的帘栊,半点挪不开步子。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可是玉氏一族的传人一应短命,若是长栖同那人当真有些什么,日后可就没了活路了。”
风长栖只觉着分外嘲讽。
风帝明里暗里都十分倚仗玉无望,只是谁成想,他心底里对玉无望存着轻视之心。说来也是,若是没命活着,纵使是有上天入地的好本事,又有何用?到底是惘然而已。
只是玉无望这些年对风国忠心耿耿,也不知有多少宏伟建树。他只是不邀功,对此事半点都不在意罢了,怎么到了风帝眼里,就成了个另外一个腌臜人物?
怒火平地起,她三两步上前,撩开帘栊,走了进去。
双眸微眯,铁骨铮铮。
“父皇此言差矣,师父为风国鞠躬尽瘁数年之久,纵使是身子有些不胜之状,那也比千万人矜贵。”
“长栖!”花珑被惊着了,赶忙拉住了风长栖的小手,只觉着那一股子寒凉,直窜到心里去了。花珑下意识把手里的暖炉塞了过去,又怕风帝责难,忙道:“快给你父皇行礼。”
“父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