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从炕上爬起,奔了出来。
等见着风长栖跟玉无望那样冷凝的神色,他们才真正觉着寒凉。
“难不成你们还要睡到日上三竿?”
以前的惊云司,天蒙蒙亮就开始办案,可是这会子倒好,一应懒散无状,哪里有半点往常的模样。
也不知荣亲王是如何跟他们说的,竟然教出这么些酒囊饭袋。
风长栖看的清明,这些面孔十分面生,想来是荣亲王的爪牙,她愈发不惧,朝着那几人冷笑道:“既是这样欢喜安睡,就到城楼上头睡上一个时辰。”
城楼?
这一连几日下雪,城楼上头积雪已经有了几寸厚,若是睡在上头一个时辰,怕是性命难保。
他们那些人老大害怕,赶忙朝着风长栖拜了又拜,不住认错。
“还不快去?”
那些人这才看出风长栖眸光中的阴狠,纵使是心里不情不愿,却还是一股脑儿地爬了上去。
玉无望只是笑着看她,眸光中满是赞许。
对待这些人,切不可心慈手软,但凡是有一丝丝的松动,必定会后患无穷。
这都是前车之鉴。
好在里头的卷宗都完好无损,只是那些旧人,却无有几个留下。
风长栖找了几个通传问了几句,只见得那些人都苦哈哈的一张脸,回道:“他们惹恼了王爷,被打回家去了。”
“犯了何错?”
“天未亮便击鼓。”
击鼓是为了唤醒惊云司上上下下的人开始查案。
惊云司的案子,积年累月,也不知有多少,纵使是不眠不休也是查不完的。为了让百姓安心,他们这些人,纵使是被累死,也是无怨无悔。
可是谁成想,那人竟然会这样不讲道理,将那些人全都赶出了惊云司。
“开阳,这事儿还要你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