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嫡亲的女儿,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许多计较。何昭容为着自己的前程考虑,哪里会让我再生下一个孩儿?”
风长栖听了,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若当真如此,花珑失去孩儿,也有自己的罪孽。
“曦贵妃为何不对何昭容动手?”
“何昭容位分极低,以前乃是宫女出身,身份卑贱。曦妩从不做无用功,这才放了她。纵使是她生了个皇子也十分无用。”
风长栖捂着胸口,止不住的难受。
“阿娘,我必定饶不过她。”
“阿蘅已经动手了。”花珑心里涌起一股子疲惫来,“明日就见真章。”
阿蘅倒也是个实在性子,那何昭容叫她颜面扫地,哪里肯轻饶了她?
必定会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花珑紧紧地握住了风长栖的小手,“今日皇上来过,说了惊云司一事。”
花珑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眉眼之间着实冷淡。
风长栖一早就猜到几分,是以不觉着稀奇。只是她未曾想到,那风帝竟然为着不惹恼太后,不伤及兄弟情义,竟然不惜让她做恶人。她风长栖又不是个痴儿,怎会叫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那人竟然恁的可笑。
“他向来都不待见我。”
若是换了风昭,他如何舍得?
倒也算不上是十分吃味,只是觉着心里寒凉一片,对这后廷,愈发没了盼望。
当夜,风长栖听着外头被封怒号,抱着花珑的身子睡着。
只是她并不习惯同人一处,面朝里头。
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又想到了自家阿娘。
花珑刚想给她盖好锦被,就见着她背后一处深深伤痕,虽然已经结痂愈合,可是依旧触目惊心,露出红色血肉。
那岁运城是个什么地方?花珑心口一颤,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