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风帝听了,哈哈大笑,饮了一盏子酒水,“这话固然不错,只是朕见着长栖性子沉稳,大有帅才。”
此言一出,玉无望登时就变了脸色。
依着风帝这意思,分明是还想着让风长栖往沙场上去,简直可怖。
“公主年幼,现如今边关也有大将镇守,不会出事。”玉无望想到风长栖那张稚嫩面孔,心里一颤。
风帝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置喙的地方,只是在为人父这方面,却是叫人胆战心惊,着实叫人失望。若是被风长栖知晓此事,怕又是一场风波。
风帝仿佛并不满意这样的说法,眉头轻蹙,半晌才抬起头来,看定玉无望,“长栖到底是跟着你的,国师本领非凡,我们都知晓。”
玉无望骇笑连连。
“皇上此言差矣,公主纵使是臣的徒儿,可她到底十分年幼。沙场之上,危机四伏,皇上,若是公主有个好歹,又该如何?”
风帝一听,顿时就是一阵胆寒。
好容易才得了风长栖这么个可以倚仗的公主,他自然不愿见着她以身犯险。只是叫她在深宫里头待着,亦或是只当个惊云司的女官,他总觉着有些大材小用,是以不大甘愿。
“也罢,那就依着国师的意思,再好生教习长栖三五年可好?”
这样商量的语气,也委实难见,玉无望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点了点头,“三五年后,若是公主有所成,必定可以为皇上分忧。”
这番话,既不会忤逆风帝的意思,也不会叫风长栖日后难为。
总得留个商榷的余地。
当皇室子女,到底可怜。玉无望看的通透,已然为风长栖捏了一把汗。
三日后。
风长栖同玉无望一处,脚步匆匆赶往永安里。
永安里这头只得稀稀疏疏几户人家,都是富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