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凝声问道,“弦首是不信我?”
弦首摇头,迎上慕容白的眼光,沉声答道,“你我故友,我素知你性情,当不会刻意替东君隐恶。”
眼见再故意做作下去,难免会有些过犹不及,所以慕容白便在得了弦首肯定以后,直接开口解释起来,“东君之性情变化,还得从异拳谱说起。”
“异拳谱?”
眼见弦首有所疑问,慕容白想了想,才又继续说道,“这又得从拳域说起了……”